第250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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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0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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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客觀？這一點兒都不客觀。”阿誠不安地說道，“將軍明明……只是……不想被阿誠喜歡而已啊。到底為什麽，阿誠不能繼續喜歡將軍呢？阿誠一點兒都不明白其中的道理。”
什麽嘛……真討厭啊，和阿誠說的話一多了，就又被對方“閱讀”到心情了。
想到這些，黎錦心煩意亂。
“我高興這樣做，不行嗎？”黎錦態度略帶冷酷地說道，“如果是已經不再喜歡的人，還要繼續纏著我的話，會讓人很困擾的。”
“將軍……請不要再說這樣的事情了。”阿誠卻是並不氣餒，他又想了想，堅定而認真地說道，“如果，將軍擔心的，只是‘自己的立場、地位，不夠強大、堅定、有底氣’這種事的話，阿誠也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，幫助將軍回到‘應有的位置’上的。”
這種事……果真是阿誠能辦到的事情嗎？
黎錦對此表示懷疑。
黎錦並不是認為阿誠是那種信口雌黃、胡言亂語的人。
她只是覺得，阿誠低估了，“他試圖允諾與挑戰的事情”的難度而已。
雖然，黎錦不清楚英親王府的人在皇帝面前能進諫到什麽程度，但她還是覺得，阿誠去做這件事的話，實在很不現實。
無論怎麽去想，成功率應該都很低。
既然是這樣的情況，那阿誠就不應該貿然允諾。
阿誠那“自告奮勇”的口氣，未免過於樂觀，甚至讓黎錦感到了不快。
“你在說什麽啊！”黎錦不由得用有些生氣的聲音叫道。
雖然，阿誠說出那些話，應該是為了討好黎錦。
但可惜的是，說的出這些話的阿誠，反而讓黎錦感到難以信任。
“阿誠認為自己‘沒在說什麽’……”阿誠有些木訥地說道，“阿誠只是，想幫助將軍去‘解決’一些事情而已。阿誠說了讓將軍不喜歡聽的內容嗎？那些讓將軍生氣的內容是什麽呢……”
黎錦並沒有回答阿誠的問題。
她的心裏雖然有許多想法，但要表達出來、傳達給阿誠的話，未免過於困難了。
因此，雖然並不甘心，但黎錦卻一時選擇了沈默。
“阿誠，你什麽也‘解決’不了。”短暫的沈默之後，黎錦輕柔地說道，“我這麽說，並沒有貶低你的意思。我只是說出了，我心裏的‘客觀事實’而已。眼下的情況，就是你解決不了，我也解決不了的。雖然你應該會很不甘心，但形勢就是如此，個人的力量是渺小的。既然是改變不了的事情，你就不要再操心了。”
黎錦對阿誠的拒絕，實在很是笨拙生硬。
但效果其實也不差，至少，看起來也讓阿誠感到了傷心難過。
這不是黎錦的目的，但確實是她的做法所導致的結果。
想到這裏，黎錦便感到一陣悲傷。
“阿誠和將軍，真的沒有可能了嗎？”澄澈的眼淚，從阿誠清秀的臉上滾落了下來，他說道，“阿誠終究，還是不甘心……”
自己要怎麽做，阿誠才會死心呢？
黎錦傷感地想著這個問題。
“哀莫大於心不死啊。”黎錦無奈地說道，“你的這種心情，我是明白的。但是，你還是算了吧，命運是不由自主的。我倆生而為彼此，就註定是沒有可能的。你走吧。”
“生而為彼此，就註定是沒有可能的”嗎？其實，黎錦自己對此都不信。
但是，黎錦也找不到能說服自己、讓她相信“這段關系仍然有美好的未來”的理由。
“將軍……”阿誠不甘心地說著，卻不知該如何說服黎錦。
“我要走了。你盡快挑選個時間，把自己的東西收拾收拾，然後離開吧。”黎錦淡漠地說道，“以後，我們最好不相見。這樣，可能是最好的結果吧。還有，雖然不指望你聽進去，但我不希望你再跟著我。”
黎錦說完了這些，便背對著阿誠，邁開了腳步。
“將軍！”在黎錦身後的阿誠，悲痛而不甘地呼喚著她。
除了以“將軍”呼喚她之外，阿誠似乎還說了些別的什麽，但黎錦沒有聽到具體的內容。
聽不到就聽不到吧，反正黎錦也不是真的想聽。
在徹底走遠之前，黎錦始終都能、依稀聽得到阿誠的聲音。
僅僅是想象著阿誠的言語，就會讓黎錦感到自己的胸口很痛、難以呼吸。
但是，她終究也沒有回頭。
既然黎錦已經決定了要離開，就不想再對阿誠的事情感到動搖了。
很快，黎錦又回到了“有間飯莊”。
這裏的燈是亮著的。
父親、也就是黎老將軍，竟然還守在這裏，他沒有離開，而是一直等著她。
“爹爹。”黎錦不由得感到有些內疚，她說道，“爹爹，您還在等著孩兒啊？”
“嗯，而且這期間，我還把最後的客人、留下的那些碗都洗了。”提到這件事的時候，黎老將軍竟然顯得有些自豪，他說道，“你為什麽沒把‘那孩子’帶回來？難道是沒找到他嗎？那太遺憾了。”
“不，找到了的。”黎錦用力搖了搖頭，說道，“孩兒和他分開了。而且，孩兒叫他不要跟著孩兒的。”
“你為什麽要這麽做？”黎老將軍很詫異地說道，“我還以為你喜歡他呢。”
“那是過去的事情了。”黎錦嚴肅地說道，“爹爹且忘了孩兒的過去吧。人要向前看的。孩兒過去，確實錯了，但現在，孩兒不想一錯再錯。所以，孩兒選擇了結束這段關系。”
“這過去……是能忘記的嗎？”黎老將軍似乎很不讚同黎錦的說法，他以質疑的態度說道，“為什麽人一定要‘向前看’呢？沈湎於過去、不願意前進的人，就是一定錯了，一定要被否定的對象嗎？”
“不。”黎錦鎮靜、淡漠地回答道。
她想了想，覺得父親的話似乎也有道理，但這不適用於自己的情況。
為了避免某種難以預料的麻煩，黎錦只是簡單地選擇了回答“不”而已。
“那麽，我想知道你放棄的原因。”父親說道。
“這是需要詢問孩兒的問題嗎？”黎錦有點傷心地說道，“因為孩兒和他不合適啊。他的真實身份是……父親也聽到了吧？”
“嗯，聽到了。”黎老將軍說道，“但其實不需要聽到，也能知道的。其實，我是從你帶他回家的第一天，就隱約察覺到了這一點的。”
“啊？真的嗎？”父親的話語，讓黎錦是很震驚。
確實，黎錦的父親，有時會展露出大智若愚的一面。
但如果他是第一天就發現這一點、早已對阿誠有所懷疑的話，這件事果然還是很超乎她的所料。
“是真的。”黎老將軍說道，“我還以為你早就發現了呢。結果，你原來一直沒有發現嗎？那是多麽明顯的‘不自然感’呀。”
“孩兒當然沒有發現啊！”黎錦羞愧地說道，“如果孩兒發現了這一點的話，孩兒怎麽能……心安理得地接受他和我保持的關系那麽久呢？”
“這個嘛……我以為你想耍著他玩兒，或者是想和他玩‘過家家’的游戲呢……”黎老將軍用迷惑的表情說道，“所以，我一直在看、在期待這個游戲到底什麽時候能結束。沒想到，結果居然會是這樣的……我實在太想不到了。”
“孩兒才沒玩游戲呢！”由於羞恥感作祟的緣故，黎錦白皙的臉色，變得比櫻桃花的顏色還要紅，她很不自在地說道，“孩兒一直都是一個非常嚴肅的人。爹爹難道對此不知道嗎？”
“但你畢竟已經離家這麽久了。”黎老將軍說道，“雖然你小時候確實很嚴肅，但我以為長大之後的你，會有所變化的。”
“不是都說‘三歲看大，七歲看老’嗎？小時候的孩兒是這樣的，長大了的孩兒又能有什麽改變呢？”黎錦憂傷地說道，“孩兒就是這樣的人了。大概，一生都不會變了吧。”
“這樣啊。”黎老將軍看起來勉強接受了黎錦的解釋，很遺憾地說道，“那算啦。對了，所以，你今後有何打算？”
“孩兒會獨自經營下去的。”黎錦無奈而又認真地說道，“雖然少了這個‘得力助手’，今後的日子會很辛苦的。但暫且，就這樣堅持下去吧。孩兒可是‘錦鯉’呢，孩兒相信，總會有辦法的。”
“說的也是哦。”黎老將軍笑了起來，“我的小魚從來都運氣很好。”
“對了，爹爹……”黎錦對此一度欲言又止，但終究還是說了下去，“我們家和英親王府的恩怨到底是怎麽回事？就不能告訴孩兒嗎？”
“這個問題非常覆雜……”黎老將軍搖了搖頭，說道，“硬要說恩怨在哪裏的話，那就是單純的八字不合吧。不知道為什麽，每一件事，一旦與我們兩家都扯上關系的話，就會導致雙方都變得十分不愉快了。而且，就算想化解問題，也無濟於事。多年以來，也有好多人試圖化解過我們兩家的矛盾。我們兩家，也確實有過想配合的時候。但最後，每一次所謂的‘和解’，結果都會讓兩家的關系變得更差。這些矛盾實在過於瑣碎，我記都記不得了。但是，我永遠不會忘記，‘我非常討厭他們家’這件事。而對他們家來說，我們的存在，也是一樣的吧。”
“那麽，孩兒就有一個問題了。”終於有了詢問的機會，黎錦十分不解地說道，“到底為什麽，我們家會被趕出‘將軍府’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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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麽嘛……真討厭啊，和阿誠說的話一多了，就又被對方“閱讀”到心情了。
想到這些，黎錦心煩意亂。
“我高興這樣做，不行嗎？”黎錦態度略帶冷酷地說道，“如果是已經不再喜歡的人，還要繼續纏著我的話，會讓人很困擾的。”
“將軍……請不要再說這樣的事情了。”阿誠卻是並不氣餒，他又想了想，堅定而認真地說道，“如果，將軍擔心的，只是‘自己的立場、地位，不夠強大、堅定、有底氣’這種事的話，阿誠也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，幫助將軍回到‘應有的位置’上的。”
這種事……果真是阿誠能辦到的事情嗎？
黎錦對此表示懷疑。
黎錦並不是認為阿誠是那種信口雌黃、胡言亂語的人。
她只是覺得，阿誠低估了，“他試圖允諾與挑戰的事情”的難度而已。
雖然，黎錦不清楚英親王府的人在皇帝面前能進諫到什麽程度，但她還是覺得，阿誠去做這件事的話，實在很不現實。
無論怎麽去想，成功率應該都很低。
既然是這樣的情況，那阿誠就不應該貿然允諾。
阿誠那“自告奮勇”的口氣，未免過於樂觀，甚至讓黎錦感到了不快。
“你在說什麽啊！”黎錦不由得用有些生氣的聲音叫道。
雖然，阿誠說出那些話，應該是為了討好黎錦。
但可惜的是，說的出這些話的阿誠，反而讓黎錦感到難以信任。
“阿誠認為自己‘沒在說什麽’……”阿誠有些木訥地說道，“阿誠只是，想幫助將軍去‘解決’一些事情而已。阿誠說了讓將軍不喜歡聽的內容嗎？那些讓將軍生氣的內容是什麽呢……”
黎錦並沒有回答阿誠的問題。
她的心裏雖然有許多想法，但要表達出來、傳達給阿誠的話，未免過於困難了。
因此，雖然並不甘心，但黎錦卻一時選擇了沈默。
“阿誠，你什麽也‘解決’不了。”短暫的沈默之後，黎錦輕柔地說道，“我這麽說，並沒有貶低你的意思。我只是說出了，我心裏的‘客觀事實’而已。眼下的情況，就是你解決不了，我也解決不了的。雖然你應該會很不甘心，但形勢就是如此，個人的力量是渺小的。既然是改變不了的事情，你就不要再操心了。”
黎錦對阿誠的拒絕，實在很是笨拙生硬。
但效果其實也不差，至少，看起來也讓阿誠感到了傷心難過。
這不是黎錦的目的，但確實是她的做法所導致的結果。
想到這裏，黎錦便感到一陣悲傷。
“阿誠和將軍，真的沒有可能了嗎？”澄澈的眼淚，從阿誠清秀的臉上滾落了下來，他說道，“阿誠終究，還是不甘心……”
自己要怎麽做，阿誠才會死心呢？
黎錦傷感地想著這個問題。
“哀莫大於心不死啊。”黎錦無奈地說道，“你的這種心情，我是明白的。但是，你還是算了吧，命運是不由自主的。我倆生而為彼此，就註定是沒有可能的。你走吧。”
“生而為彼此，就註定是沒有可能的”嗎？其實，黎錦自己對此都不信。
但是，黎錦也找不到能說服自己、讓她相信“這段關系仍然有美好的未來”的理由。
“將軍……”阿誠不甘心地說著，卻不知該如何說服黎錦。
“我要走了。你盡快挑選個時間，把自己的東西收拾收拾，然後離開吧。”黎錦淡漠地說道，“以後，我們最好不相見。這樣，可能是最好的結果吧。還有，雖然不指望你聽進去，但我不希望你再跟著我。”
黎錦說完了這些，便背對著阿誠，邁開了腳步。
“將軍！”在黎錦身後的阿誠，悲痛而不甘地呼喚著她。
除了以“將軍”呼喚她之外，阿誠似乎還說了些別的什麽，但黎錦沒有聽到具體的內容。
聽不到就聽不到吧，反正黎錦也不是真的想聽。
在徹底走遠之前，黎錦始終都能、依稀聽得到阿誠的聲音。
僅僅是想象著阿誠的言語，就會讓黎錦感到自己的胸口很痛、難以呼吸。
但是，她終究也沒有回頭。
既然黎錦已經決定了要離開，就不想再對阿誠的事情感到動搖了。
很快，黎錦又回到了“有間飯莊”。
這裏的燈是亮著的。
父親、也就是黎老將軍，竟然還守在這裏，他沒有離開，而是一直等著她。
“爹爹。”黎錦不由得感到有些內疚，她說道，“爹爹，您還在等著孩兒啊？”
“嗯，而且這期間，我還把最後的客人、留下的那些碗都洗了。”提到這件事的時候，黎老將軍竟然顯得有些自豪，他說道，“你為什麽沒把‘那孩子’帶回來？難道是沒找到他嗎？那太遺憾了。”
“不，找到了的。”黎錦用力搖了搖頭，說道，“孩兒和他分開了。而且，孩兒叫他不要跟著孩兒的。”
“你為什麽要這麽做？”黎老將軍很詫異地說道，“我還以為你喜歡他呢。”
“那是過去的事情了。”黎錦嚴肅地說道，“爹爹且忘了孩兒的過去吧。人要向前看的。孩兒過去，確實錯了，但現在，孩兒不想一錯再錯。所以，孩兒選擇了結束這段關系。”
“這過去……是能忘記的嗎？”黎老將軍似乎很不讚同黎錦的說法，他以質疑的態度說道，“為什麽人一定要‘向前看’呢？沈湎於過去、不願意前進的人，就是一定錯了，一定要被否定的對象嗎？”
“不。”黎錦鎮靜、淡漠地回答道。
她想了想，覺得父親的話似乎也有道理，但這不適用於自己的情況。
為了避免某種難以預料的麻煩，黎錦只是簡單地選擇了回答“不”而已。
“那麽，我想知道你放棄的原因。”父親說道。
“這是需要詢問孩兒的問題嗎？”黎錦有點傷心地說道，“因為孩兒和他不合適啊。他的真實身份是……父親也聽到了吧？”
“嗯，聽到了。”黎老將軍說道，“但其實不需要聽到，也能知道的。其實，我是從你帶他回家的第一天，就隱約察覺到了這一點的。”
“啊？真的嗎？”父親的話語，讓黎錦是很震驚。
確實，黎錦的父親，有時會展露出大智若愚的一面。
但如果他是第一天就發現這一點、早已對阿誠有所懷疑的話，這件事果然還是很超乎她的所料。
“是真的。”黎老將軍說道，“我還以為你早就發現了呢。結果，你原來一直沒有發現嗎？那是多麽明顯的‘不自然感’呀。”
“孩兒當然沒有發現啊！”黎錦羞愧地說道，“如果孩兒發現了這一點的話，孩兒怎麽能……心安理得地接受他和我保持的關系那麽久呢？”
“這個嘛……我以為你想耍著他玩兒，或者是想和他玩‘過家家’的游戲呢……”黎老將軍用迷惑的表情說道，“所以，我一直在看、在期待這個游戲到底什麽時候能結束。沒想到，結果居然會是這樣的……我實在太想不到了。”
“孩兒才沒玩游戲呢！”由於羞恥感作祟的緣故，黎錦白皙的臉色，變得比櫻桃花的顏色還要紅，她很不自在地說道，“孩兒一直都是一個非常嚴肅的人。爹爹難道對此不知道嗎？”
“但你畢竟已經離家這麽久了。”黎老將軍說道，“雖然你小時候確實很嚴肅，但我以為長大之後的你，會有所變化的。”
“不是都說‘三歲看大，七歲看老’嗎？小時候的孩兒是這樣的，長大了的孩兒又能有什麽改變呢？”黎錦憂傷地說道，“孩兒就是這樣的人了。大概，一生都不會變了吧。”
“這樣啊。”黎老將軍看起來勉強接受了黎錦的解釋，很遺憾地說道，“那算啦。對了，所以，你今後有何打算？”
“孩兒會獨自經營下去的。”黎錦無奈而又認真地說道，“雖然少了這個‘得力助手’，今後的日子會很辛苦的。但暫且，就這樣堅持下去吧。孩兒可是‘錦鯉’呢，孩兒相信，總會有辦法的。”
“說的也是哦。”黎老將軍笑了起來，“我的小魚從來都運氣很好。”
“對了，爹爹……”黎錦對此一度欲言又止，但終究還是說了下去，“我們家和英親王府的恩怨到底是怎麽回事？就不能告訴孩兒嗎？”
“這個問題非常覆雜……”黎老將軍搖了搖頭，說道，“硬要說恩怨在哪裏的話，那就是單純的八字不合吧。不知道為什麽，每一件事，一旦與我們兩家都扯上關系的話，就會導致雙方都變得十分不愉快了。而且，就算想化解問題，也無濟於事。多年以來，也有好多人試圖化解過我們兩家的矛盾。我們兩家，也確實有過想配合的時候。但最後，每一次所謂的‘和解’，結果都會讓兩家的關系變得更差。這些矛盾實在過於瑣碎，我記都記不得了。但是，我永遠不會忘記，‘我非常討厭他們家’這件事。而對他們家來說，我們的存在，也是一樣的吧。”
“那麽，孩兒就有一個問題了。”終於有了詢問的機會，黎錦十分不解地說道，“到底為什麽，我們家會被趕出‘將軍府’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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